同意。非得让他们去自己家住。哪有亲戚来了住旅舍的,这也太不像话了。
在医院生孩子要七八十块钱,一般人都舍不得。所以医院的床位还是很宽松的,两间的产房只有陈瑜一个人住。
旁边的病床空着,雪松也不去睡,搬了凳子坐在床边,守着陈瑜和孩子。以他的精力,就算三天三夜不睡也撑得住,一夜不睡更是小意思。
而且守着心爱的人和孩子,他就是想睡也睡不着。
刚出生的孩子夜里喜欢折腾,也许是身体太好,半夜就排了胎便。因为不舒服,宝宝们就哼哼唧唧的。
雪松给这个换了尿布,接着就要给下一个换,忙得脚不沾地。
刚收拾好消停一会儿,老二又哭了起来。被他一带,老大和小女儿也跟着哭了起来。
听着孩子此起彼伏的哭声,雪松想到的嘱咐,又起来去冲泡奶粉。
就算在这个时候,雪松还保持着大师的风范,只是凌乱的脚步还是泄露了他的无措。做父亲,他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
好不容易泡好奶粉,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他就抱起小女儿喂了起来。
他承认自己偏心,这个娇软的小东西看着那么的让人怜爱,就连哭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