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了她的命了?”
她这话不是空口白牙说的,杨振华家附近就有一个,两口子不能生,抱了人家的女儿。80年后,送孩子的那家翻身了,又拿了钱来认女儿。
说是让孩子有两个家,但是亲生的那家有钱,抱养的这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一年里大半年都待在别人家,还说不出什么。
长喜茫然了,想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说:“我知道怎么做了。”然后转身走向河里,一点点没入冰层。
陈瑜有些抓狂,就说一句知道了,“人”就走了。你好歹说说想干什么啊?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真是太折磨人了。
不过,过了几个月,陈瑜半夜睡得正香,就被敲击窗户的声音惊醒了。她家的窗户冬天糊了纸,就算这夜外面的月光还算明亮,她也只能看到一个披着长发,模模糊糊的影子。
陈瑜只觉得头皮紧绷,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不会又有什么厉鬼找上门了吧?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那块雷击木,这才想起来,是雪松拿走给自己做桃木剑了。
最后她抓了几张头天晚上画的符纸,大气也不敢出,如临大敌的盯着窗户。
长喜耐心等了半天,只听到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之后,又归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