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气压降低了很多,他掩下眸的情绪,躬身施礼,“儿臣拜见父皇!”
“平身,回来了?”轩辕霖看着对面的儿子一眼,两个月的巡视,从内到外的气势也改变了很多。
“是,儿臣有辱使命。”轩辕允抬头看了眼父皇的神色,又低下头请罪。
“今天刚回,一路辛苦了,坐吧。”轩辕霖又看了他一眼之后,也没有再次为难,而是从书案的抽屉里掏出一叠宣纸,那些宣纸轩辕允认得,是他和夏宏哲三人合力保存下来的。
“你让夏宏哲送来的图纸,父皇收到了,至于夏宏哲本人,父皇把工部交给他了,既然他懂得水利,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才是。”轩辕霖盯着手的图纸,眼神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多谢父皇没有怪罪之恩,至于夏宏哲,他确实是一个懂的水利的好苗子,父皇断不会看错人的。”轩辕允坐在一边的椅子,看着父皇皱眉沉思的样子,心里也不知要如何开口,难道他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在外的经过?最起码还有工部那些人的性命,这么大的案子是晋越开朝以来,也不多见的恶性事件。
还有那些工部的家属,不可能能不追究。这么多朝廷命官的案子,一个处理不好有可能触发民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