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虞沉忽然觉得仪式是做给外人看的,他等了四年,已经不能等更久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沉下声来,问她。
徐若茶还是笑,仰脸盯着他,视线移不开:“我是喝多了,又没有喝傻。”
他也笑:“好。”
随即握起她的一只手,带着她的动作,十指紧扣。
不大不小的卧室,暖黄色的灯光。桌上有他的袖口,也有她的手表。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不违和,只觉温馨。
“以下的话我只说一次,和我拉钩,明早不会耍赖。”
她闻言,主动翘起小拇指。
他没动把余下动作做完,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把她包裹起,紧紧的,很用力。
从徐若茶的角度看,可以看到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继而耳边是他熟悉的嗓音,多年如一日,带着安定她心的力量。
“我遇到很多人,谁都没能教会我如何去爱一个人。直到遇见你,给了我人生全新的体验。你可能会说,不是你也会有别人。不是这样的,只有我自己知道,爱上你必然事件,换个人,换个时间地点都不行。
你刚才说努力是因为想与我相配,可是你大概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