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悉知她诸多习惯。多少次在她写选修课作业的时候无语的嘲讽她多此一举,她总是不能理解她的认真。殊不知这认真帮了她多大的忙。
范世泽非常守时, 司机提前半小时等在了她家小区外面。
她不喜给人添麻烦, 匆匆跑上去,气还没喘匀就听他开口。
“稿子。”一只颀长皙白大掌伸来。
徐若茶半刻不停歇, 双手递上去, 心上免不得惴惴。
对上范世泽, 她总有种对上班主任的既视感。
然而范世泽仅是翻看了一下, 连十秒钟都不够。由着她从头至尾观察, 对方连眉毛都没有挪动分毫。
东西又被轻飘飘扔回,落在她腿面。
“背下来了?”
她紧跟着点头。
范世泽换了个坐姿,冰冷英俊的脸庞上是事不关己的漠然:“多事。”
她没听清, 下意识“啊?”了一声。
他蹙眉,竟然难得好心的解释:“这不是学校,没人要求你背书,去上个采访而已,怎么把自己弄这么紧张?”
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从哪里解释。也好说这么做不过是当做了压力的宣泄口,种种复杂的情绪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