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怡的手术定在了周五,老黄早前就了解过情况,爽快的批了假。周四晚上徐若茶就搬到了陪护室。
陈欣怡禁了食,她没胃口,干脆一起陪着。她今天精神又好了些,握着她的手有一句没一句闲聊。
“学习上吃紧吗?不然请个保姆吧。”
她想都没想,摇了摇头。前段时间户头上忽然多出二十万,正赶上关润发出事,隐约也猜到了来源。陈欣怡这些年的存款,因为生病花去了大半,还留了部分,始终不愿动,还有她亲生父母留下的……加起来零零总总,无论如何也不能算作拮据。
但即便如此,钱是最不经用的东西。她们现在没有收入来源,还是要为长远做打算。
陈欣怡眉眼温柔,顺着她的长发:“你总是想太多,还有我这个长辈在,哪需要你操心别的?”
她没答,转而换了话题:“老师说,这次的期末考试关系到高三分班的成绩,占百分之四十的比重,高二一整年的占百分之二十。”
陈欣怡点点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的成绩老师们都看在眼里的,能去重点班最好,不能进也没关系。”
她转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问:“还没有问过你,考哪所大学,你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