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成群的蜜蜂蛀了巢。又是乱又是安静, 再糟糕不过的感受。人间五月, 全身像是在深秋的井水里浸泡过一样, 冷的心尖都发颤。
她努力的按压太阳穴,试图让脑袋清醒一些, 却越按越痛, 痛的想哭。
身体不停使唤,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拨通了陈欣怡的电话,也不知道自己如何解释了晚上不回家的事。等到大脑有了一点意识时,她已经不知不觉走到虞沉的公寓楼下。
他不喜欢这间房子里有别人, 打扫卫生都是自己动手。照顾猫狗的保姆上班时间朝九晚五,这个点也早已离开。
浑浑噩噩的按了门铃,没人应, 隔着门板屋子里静悄悄。徐若茶没有坚持, 顺着门板靠坐,双手抱着膝盖, 呆呆的等。
……
虞沉送她回家之后, 绕路去了一趟盛世国际。路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给她打了电话也没接, 又去了徐若茶住的小区里看了一眼, 属于她房间的那扇窗户灰蒙蒙,没有光亮。心里有一些蒙昧预感,急匆匆赶回家, 电梯一开,见到的就是小姑娘坐在地上的景象。
他松一口气,出了电梯快步走过去,双手一架,轻轻松松就将人抱起来,一边给门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