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身上寒气沁凉。台上的老师抬眸看她一眼,也不知道是否了解过早晨发生的事,什么话都没说,继续讲课。
鹿煦最先注意到她,没过一会儿,一张团起来的小纸团被抛在了脚边。
徐若茶还发怔,意识回笼,视线散散的,触到身旁人的目光缓慢聚焦。从生的眼睛往她腿边扫了几眼,她循着看过去,捡起纸条摊开。
清隽的字体,工整又整洁,与虞沉的锋利冷硬截然相反。
“老师找你说了什么?没关系吧?”
她没心思回复,笔尖顿在纸上好一会儿,氤氲了一个黑点,才下笔。
“你也看到照片了?”
鹿煦回复的很看快:
“看到了,早晨来班上,好多人都凑在黑板前看。”
她点了点头,没再理会理会。
整整二十分钟,心神不宁,每个字眼听在耳朵里都理解,组合到一块儿就混混沌沌失了逻辑。
没一会儿,鹿煦又传东西过来。
这次是一杯酸奶,连吸管都帮她插好。也不知道怎么保温的,掌心贴上去竟然还发烫,暖暖的很舒服。
酸奶瓶身上贴了一小块纸条:
不知道能帮到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