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怕你担心,医生的意思是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她总是住不了两天,又要我去办出院手续。唉……”
刘护工把晒干的衣服叠好,一边念叨着说着最近的事。
徐若茶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不知该如何是好。
情绪就像弹簧,白天和虞沉在一起有多么快乐,见到陈欣怡时,愧疚感就会反弹,甚至更甚。
她从台阶上一步一步走下去,茶色双眸无神。虞沉没有站着等,走了几步迎到台阶下,手臂拖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抬下来。
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直到一个令他满意的距离站定。微凉指尖揉了揉她的眉心,他说:“每次见你的陈姨都这样,我不喜欢你看你不高兴的样子。”
她长舒一口气:“陈姨可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他没吭声。
徐若茶跨步出去,慢悠悠走在前面:“你知道吗?人们从来不因为自己缺少什么而变得贪得无厌,反而是因为拥有了却不满足。”
他走在她身后,迁就她的速度,不甚清楚的应了一声。
她继续:“我问你哦,假设有两个人,一个普普通通,一个家财万贯。某天他们同时失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