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沉没怎么受伤,只是关节处有些擦破皮,还沾着血污没处理。
镊子夹着棉球,一点点的帮他耐心处理。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捏了捏额角,尽量令声音听起来和缓:“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保护好自己,可以做到吗?”
她慢慢的点头,张口想说什么,又作罢了。
*
徐若茶觉得虞沉在和她冷战。
虽然他现在每天在学校,但两人交流的频率约等于零。
说他冷落她,好像又不是,当她主动开口的时候虞沉还是会理,只不过仅限于简单回答。
徐若茶本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虞沉不主动,她也没话可说。尝试着主动了几次,又像石沉大海没了回音。
已经连着好几天,她没在微信界面上看到“对方正在输入……”几个字了。
这种感觉就像刺梗在喉间,不痛不痒,又勾的人心慌。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作业一通胡写乱做,早上交作业竟然才发现有两科没写完。一门数学一门政治。
她小声对课代表说没带,收差时老黄就在讲台上,每天的作业基本上都要督促过问,听到课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