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听说村长还因为这样病倒了,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了。”
阮宥甜听着身旁两个人的对话,心头一紧,他们口中的村长,正是她的爸爸—阮别天,他在那条村子当村长,一当就是十五年,无论别人怎么劝他,他始终放不下那村子里的村民和一切。
阮宥甜想着,没一会儿,就下车了。
本该泥泞的道路,早已经变成了水泥地面,平整而光滑,就连村子门口的那个木桩子门,也变成了高大的水泥柱子,牌匾上,写着阮家村。
阮宥甜拉高着口罩,带上墨镜,头顶上的帽子,往下扯了点,脸上几乎没有半点是露在外的,她安静的走在小县城内,两旁都是热闹的小店,比之前繁华多了。
熟悉的小路,阮宥甜回到了那座熟悉的房子前,久久凝视。
阮别天坐在自家房子庭院的板凳上,一只脚踩在板凳上,右手端着水烟,眼睛半眯着,望向某个方向,别人都说,阮家老头子,每天都望着那个方向,也许是在想念他的那两个女儿吧。
可他又是倔强,当年说出来的气话,就是不肯收回。
“村长啊,在想女儿吧?”
隔壁家的虎婆拄着拐杖,缓慢的走进庭院,眯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