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托大,毕竟一次没有发现,不代表第二次不会注意到。
“你好生歇息吧,我不惯与人同床,今夜那边软塌可否借我一用?”冯丰看得出婉婉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便知道她肯定是会答应的。
婉婉在第二日冯丰走后就直接将那个荷包烧掉了。
冯丰却是回到官衙,找出了保存在那里的荷包,细细查看,果然,布料材质,绣花者在绣的最后一片叶子那多勾起的一针和自己昨日看到的那花枝下最后突出来的一针细看之下特别显眼。冯丰缓缓捏紧了荷包,脸色晦暗不明,在官衙内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一下午,直到天黑尽才走出官衙,却没有下任何捉拿唐婉婉的命令。
自那日之后,冯丰每隔几日便要来同婉婉饮茶畅谈一番,却不留宿。婉婉不解其意,但她心底还是高兴的,冯丰每次都是同她饮茶说书,或是听她弹琴,旁的事一概不做,婉婉觉得这样的相处轻松而自在,只是偶尔会疑惑他花大把银子难道每日就只是为了同自己做这些,这些疑惑不过瞬间又被她遗忘掉了。
她不知道的是,冯丰来这里的几日暗访之下得知前段时间有一位神秘的大老爷,年纪介于而立与不惑之间,在婉婉这处歇过几晚。他有九分把握,这位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