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试了试面前蛋羹的温度,拿小匙子舀出来一点儿,伸手喂给永仪,见他小嘴巴动着,飞快的咽了下去,微笑还未来得及展开,却因承安所说的那句话而消逝无踪。
他说,承熙来了。
“在哪儿,淮水北线吗?”锦书眉头微蹙,轻轻道:“何公他们居然也由着他过来。”
承安抚了抚怀里永宁的小脸,没有做声。
“用膳吧,”锦书重又从碗中舀了蛋羹出来:“万事也碍不到吃饭。”
这消息来得有些出人意料,但仔细想想,又是情理之中,这一晚,不约而同的,锦书和承安一道失眠了。
半夜时分,外间一片安宁,只有隐约虫鸣声,不时作响。
锦书伏在他怀里,像是怕冷一般,贴的很近,承安默不作声的将她抱紧,无声的安抚,约定好了似的,都没有说话。
起风了,树叶挨蹭在一起发出的沙沙声,顺着窗缝透了进来,叫人听得浑身发凉,似乎心里也被吹进了一股冷风一般。
半晌,锦书睁开眼睛,徐徐道:“我想见见他。”
承安沉默许久,久到锦书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方才听他道:“不后悔吗?”
她眼睑低垂,夜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