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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向北那天晚上离开之后,他被自家老爹恶整得堵塞的脑子又通畅起来。
仔细回味了一番之后发现不对劲,白黎这个人本身出现得就很突兀,那个黑球消失之前还粘着白……一切一切的线索过于巧合地绞缠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而是一种必然。
而且郑樨家的气息也过于干净了些,这种干净诡异地跟卢向北那天被凉冰冰触手缠绕过之后剩下的感觉相吻合。
卢向北一开始先入为主以为黑球是邪煞之物,毕竟那东西黑乎乎的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经东西。然而当卢向北排除掉偏见之后重新审视自己身上的伤,发觉除了左肋下的那个好得异常慢之外,其他被小蛋蛋舔过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怀着某种目的,卢向北仗着跟郑樨一家的熟络又上门来了。
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黑乎乎的小蛋蛋。
“二宝宝很乖的,他不是要哭哦。”花花给二宝宝正名。
“你怎么知道二宝宝不是在哭呀?”卢向北哄着花花说话的同时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蹲在二宝小枕头旁边的那个黑球,小心翼翼地唯恐吓走了这个黑球。
“二宝宝很少哭的,他就是在说话,不过你们听不懂二宝宝说话哦,所以二宝宝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