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袭上心头,她长腿一弓跨过中间的阻拦,拽着大黑怪的衣领就将他压在皮沙发椅里啃。
‘该死的还傻坐着干什么!’
郑樨睁大眼睛瞪他,于是乎下一秒大黑怪就不见了。
‘特么的自己居然也当了一回嫂嫂!’郑樨闭紧嘴唇,只差要咬牙切齿了。
被郑樨这么横加干涉之后,旱天雷失去了要劈的准头不仅没有消退甚至越来越多的雷打落下来,不是劈到了大树就是劈烂了喷泉雕像。
透过车窗看别墅周围落下的闪电,郑樨一屁股坐在驾驶座里快速启动轿车火烧屁股一样赶紧开走。
几道雷电追着郑樨的屁股后面劈过来,不过更多的是集中在陈大波的别墅,一道又一道的闪电还在劈。
可奇怪的就是明明都已经劈中了,正在开车的郑樨屁事都没有。高高扎起的马尾上的橡皮筋都被劈断了,乌黑发亮的及腰长发全都散了,跟个梅超风似的。
额头上的金色印记更是一闪一闪,把劈落下来的闪电竟数吸收了去。
郑樨挨了几次劈发现她自己好像没啥事,然后她也没急着逃了,车子又停在不远处回头看陈大波的别墅。
“老板是造孽太深被雷劈了……”一个才新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