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大手指慢悠悠地敲了敲桌面。
“你师父跟我合作那么久,我可是帮你师徒俩不少忙。就连墓地都找好安葬,省得你师父死无葬身之地。你现在独当门楣,倒是翻脸不认人了。你可知道,这社会可不是你们术士说了算。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仗义的朋友还是有几个的。”陈老板转着皮沙发靠背椅,满脸油光中的绿豆小眯眯眼直把余一指盯得满头冒汗。
“我只学了我师父一点皮毛,给人看看风水,相相骨都十有八不准,若不是也不会穷困潦倒到如今这地步。不瞒你说,我从早晨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哪。”余一指干哈哈地自我调侃。
“哦哦,是我疏忽了。”陈老板一拍脑门,然后让手下张罗一桌好酒好菜进来。
被几个大汉外加一个笑里藏刀的陈老板守着,余一指现在就算是吃龙肉都吃不下了。早知道他就拿着那500块赶紧买票离开g市,到了别的地方东山再起又是一条好汉。
可世上没有早知道,余一指本身就浑里浑气的,父母双亡几岁大在街上流浪的时候被师父捡了去,他一直以为师父是专门在街边摆摊给人算命骗钱的老骗子。
事实上不能怪余一指这么想,因为经常会有叫骂着师父算不准的人上门来砸摊子,把幡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