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感觉又来了,她……她很没骨气地认怂。
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变抖m的……反正她现在就是一株灵草……郑樨假装没看见自己那几百米长的根须都缠到大黑怪身上去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感谢天感谢地,闹钟终于响了。
郑樨又是一身汗地从梦中扎醒,再不醒来她真的要被废掉了。
她不仅一夜之间又被人揠苗助长,还连带双修都会了。
“妈妈?”小黑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还眨巴着金灿灿双眼疑惑地看郑樨。
“妈妈没事。”郑樨赶紧拿书阻挡小蛋蛋的触手,现在她满脑子的少儿不宜,真不适宜被小黑蛋碰到。
“哦早早。”小黑蛋很有礼貌地跟妈妈说早早,然后自己窝在郑樨的枕头上用小触手玩黄金球,把黄金球从床这头抽到床那头,再从那头运回这头来,自己跟自己玩得分外专注。
正在擦汗的郑樨有些怀疑小黑蛋是男孩子,因为它玩黄金球跟那些小男孩蹲在地上玩玻璃弹珠几乎一模一样。大球玩小球,也不知道小黑蛋破壳之后会是怎么样的。
郑樨笑笑摇头继续擦汗,然而当她从小镜子里无意中看到自己额头闪过一丝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