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识过的……”许言州终于忍不住将袁珊珊手劈砖头吓走一群小混混的事说了出来,由不得于秋不信了,可从面上却一点看不出来。
于秋笑话道:“原来弟妹你今天这手是从珊珊身上得来的经验?”
“哪里,其实早想这么干了,只不过以前放不开,顾忌这顾虑那的,现在反正年纪也大了,谁要笑话就笑话去吧。”严静香坦白道,将许蕴淑打了一顿,她只觉得痛快极了,多年积攒的郁气也散了,头也不晕眼不花,浑身舒畅。
下班回到家的许大伯,听老婆说了弟妹白日发威的事,也是听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他印象中性情温和的弟妹吗?当年受了那样大的委曲,也不过是忍气吞声远离了京城,以此来表达她的不满。
身为大伯,他无法置喙弟妹的做法,但他要说:“蕴淑早该让人好好教教了,否则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就是小辈也比她一个长辈懂事得多,老爷子这么宠着她,也不知道是爱她还是害她。”
有老爷子在,这事他也管不了,因为后妈的枕头风实在厉害。
许大伯过于震撼,不能光自己一人受着,转身就给二弟打了个电话,将他媳妇的表现如数传达给他,果然电话那边也被他媳妇震得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