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袁珊珊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踮脚碰了下对方的唇,那双眼睛更亮了,等袁珊珊离开时,唇便落了下来,生疏而笨拙,却倾注了全部的热情与虔诚。
那一刻,仿佛听到了耳边春花绽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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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许母便又精神抖擞起来,许言州这回又充当了信差,往小姑家送了个口信,二婶来了,在家请他们吃饭去。
于秋笑话道:“以前从来没发现你是这么个急性子,一天都等不得了。”
严静香笑:“以前她欺负我,我还能忍,可欺负到我儿子和珊珊头上,我却不能忍了。何况现在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就是二老回来了我也不怕,不仅不怕我还要问问老爷子呢,他是不是只有一个闺女,大伯和我家老许都不是他儿子了?”
于秋觉得弟妹与以前相比,性子变得强多了,或许因为离得远了,在家全部自己当家作主,这性格总会发生了些变化,也可能是老的真的老了,在小辈心目中没有以前那样的威严了,反而是他们,这些年通过自己的努力,在一点点的往上爬,地位的上升带来的便是心态上的改变。
于秋心里叹道,二叔其实也是个要强的,没依靠老爷子,不也走到了今天的地步,比处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