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茅台酒是什么档次的,怎能错过,不过因为他的年纪,只许他喝一小杯,再叫可就连一小杯都没有了,至于更小的陆睿明,只准他用筷子蘸了尝尝味道。
袁珊珊作为成年人,当然不在禁止喝酒的行列,而且她的酒量并不差,反正在坡头村喝米酒从没喝醉过,不过袁父和袁大哥都不太放心,时不时地要留意她的情况,这使得父子俩也没敞开来喝,算是比较节制的,总算没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
吃到最后,喝得有些上头的钟洪亮来劲了,一脚踩凳子上,两手拿着筷子敲面前的碗碟和杯子,放开喉咙唱起了不知哪里的民间小调,声音粗犷,别有风味,就是老不在调子上,笑歪了袁家三兄妹和陆睿明,待他唱完了,非要陆正农也来表演一个节目,并跟四个小辈说:“别看你们陆伯伯斯斯文文的,这肚子里的货可不少,别被他现在这副糟老头的形象骗了。”
陆正农酒量不高,脸上染起了红晕,兴致正高,加上如今的环境放松了不少,便不推辞,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一首……只有陆睿明能听懂几句的外文歌,最后还是陆睿明解释,这是首德文歌。
唱完后陆正农脸更红了,钟洪亮拍了拍他的肩:“搞得这么高雅,我老钟一粗人听不懂,不行,重来,不信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