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坡头村平静多了,少了许多纷争吵闹,如果不是路上偶尔碰见桂花婶子和他儿子,袁珊珊几乎忘了这家人,这对母子俩,每回远远看见她,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让她不要看见他们,袁珊珊便也如了他们愿,无视之。
说老实话,以前桂花婶的儿子叫什么名长什么模样,她几乎没多少印象,反而是现在要深刻得多,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上缺少了某样东西,整个人变得畏缩起来,腰也挺不直,人阴沉阴沉的,很难得才能见到他的身影一晃而过,等见到那位郑常发时,袁珊珊才明白为何这副模样让她印象稍微深了些,如今的郑狗子可不正和他父亲一模一样么。
袁珊珊无意中听罗婶提过一次,郑常发已经打算在郑家人里过继一个儿子了,袁珊珊对之嗤之以鼻,如此愚昧,活到最后也不过是场笑话,有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就好像是他们活着的全部意义了。
末世里有个姐妹也是这种不幸的受害者,在那种环境里依旧有人将儿子当成一切,为了让儿子有口吃的活下去,就将女儿卖给见不得光的地方,幸好那姐妹在危险关头爆发了异能逃了出来。
进了腊月,坡头村的年味越来越重了,袁珊珊也刚将一个包裹寄了出去,有亲手做的棉鞋,有皮毛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