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姐脑袋上的伤了,紧张地盯着张医生给他姐做检查。
张医生和袁家人认识,对袁家的遭遇很同情,但这个年头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情况,并不止袁家一桩,就连他也没想到彬彬妈也会是那种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反而把继子当成宝,要他说,以后周秀兰同志有后悔的时候呢,袁家的三个子女都是好的。
张医生给袁珊珊仔细作了检查,又问了她的感觉,叮嘱了一番注意休息后就放姐弟俩回去了,现在袁家的情况也不可能让袁珊珊一直留在这儿。
平时走路一蹦三跳的袁卫彬,现在特别小心地扶着姐姐走路,也没忘了跟张医生道谢。
袁珊珊不用袁卫彬这么小心翼翼的,除了有些眩晕外,并没有其他不适症状,可袁珊珊一开口,袁卫彬就紧抿着嘴唇一脸“姐你是不是嫌弃我”的可怜表情,袁珊珊只好将胳膊交给他了。
正是近午时分,太阳当空能刺花人的眼,袁珊珊不由眯起了眼睛打量四周的环境,灰扑扑的墙壁,行人身上单调乏味又式样保守的衣裳,还有低矮的楼房。
马路上的交通工具以笨重的自行车为主,偶尔才有一辆以她目光看来属于怀旧复古风格的小汽车驶过,马路也窄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