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
这话不是对着周珈珩说的,而是他身边的女人。
笙歌失笑,“我为什么不能来?”
周珈珩清眸打量两人,“你们很熟?”
“起止很熟...”杨敬渊冷哼。
笙歌面无表情,“就是见过几次。”
其中不过一次,因为难以释怀弟弟的离开,独自买醉,她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醉的需要靠着男人的躯体,才能站稳。
晕眩之中,他扶起了她,用他清凉的唇瓣缓解她的炙热,很像他,那个心中住了很多年的男人。
可是心里明白,那个人不可能是他,可是既然这么像,那就是你吧,可醒来之后发现那个人是他,是他的朋友。
不过杨敬渊这个男人缠人的很,事后多次找到她,要个说法。
一个大男人,跑到她面前,要个说法?
想想就可笑。
周珈珩沉吟半晌,“那你们要不要坐下来叙叙旧?”
“不用了。”
“当然要!”
两道不同音色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笙歌斜眼瞥了远处卡座里面坐着的一帮虎视眈眈地女人,嘴角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