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一死,警戒肯定高度,我安排你先逃走,你可绝对不能出事。”
沈之繁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感动:“谢谢大人。”
斐迪南亚还有些惋惜地恋恋不舍,多看了沈之繁两眼,然后才将针管扎进言朔的脖颈。
“原来言将军的皮肤也是软的啊,”斐迪南亚还在和沈之繁说笑,“我还以为他什么都是铁做的呢。”
“无论怎么进步,人始终肉体凡胎,”沈之繁接道,“虽然机械人诞生了,但是对于灵魂意识的研究始终没有任何突破,机械就是机械,变不成人的。”
斐迪南亚笑了笑,注视着言朔脆弱的脖颈,言朔还挺白的,他之前都没有注意过,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一层淡淡的青丝,再往下竟然还有一个暗红色的吻痕。
“啧,”斐迪南亚惊呼一声,“以前他们跟我说言朔私生活简直像古代的苦行僧,我一直信以为真,没想到言将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放荡……”
斐迪南亚的话语带着一丝恶劣的嘲讽,然而说着说着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了。
言朔有这么白吗,没有吧。
那个吻痕的位置,暧昧得竟然让他感觉到了熟悉。
他心中忽然有一阵强烈的不安,意识到什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