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艺两手捂在眼前,没看他,室内的灯光搭在她手背上,湿漉漉的,泛着光。
他眼底带着无奈,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哭什么?”
宿艺摇头,吸着鼻子:“不知道。”
默了一会儿,她又问,“当时疼不疼?”
“忘了,没醒着。”
男人努力轻描淡写,宿艺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她不爱哭,平时除了演戏外基本不见眼泪,直到遇见褚鹰后,泪腺像二次发育,眼泪总是说来就来。
幸好他没事。
幸好还能遇见他。
她之前跟李敏去吃饭时,曾调侃似的说过,说她大事上都倒霉,小事上才会有点好运气。
现在她要收回这句话。
这世上没人比她更幸运了。
褚鹰肩上的布料湿了一大块,他撑起面前人的脑袋,用手心抹掉眼泪。
宿艺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般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男人的掌心。
这一舔就一发不可收拾。
刚套上的宽大居家服被轻松剥了下来,宿艺才止住眼泪,没多久就又被逼得哭出来。
褚鹰眸色深沉,比平时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