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请发型师过来时会用一下。
她别的方面都还算勤快,唯独吹头发。因为吹风机握着手酸,她还总把自己头发吹成爆炸头。
褚鹰接上插板,道:“过来。”
男人的手很大,拂过她发间时总能带起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她抱膝坐着,在看墙上的电视。
“明天你要上班吗?”
“休息日,不上,”褚鹰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有事。”
吹风机声音很大,但她还是听得很清楚。
她知道是什么事。
杨若琳爷爷的寿宴。
她顿时失了兴致,整个人蔫蔫的。
真想耍赖不让他去。
褚鹰是第一次用吹风机。
以前队里没有这种东西,回来之后他也用不习惯,加上男人头发本来就少,洗完没一会就干了,家中浴室的吹风机他碰都没碰过。
他动作笨拙,怕烫到她,把吹风机举得很远,手轻轻拨动她的头发。
很细,很软。
吹了近二十分钟,头发终于干透,褚鹰正准备说什么,就见面前的人头一歪,靠在了他的身上,两颊碎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把她的脸遮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