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毛巾带进来,之前嫌浴室潮,她把毛巾挂在了阳台。
她拉开门,探出个小脑袋:“鹰队,我忘了带毛巾了。”
褚鹰翻资料的手一顿,起身出了阳台。
片刻后,他走到浴室门前,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宿艺接过毛巾时,蹭了一下他的掌间。
她身上只剩一套底衣,因为刚洗完脸,额前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边,水迹从发尾往下滑,一直滑到她小巧的下巴,顺带浸湿了她的唇瓣。
她在他掌间画了个圈。
“鹰队,”她放低声音,话里满是引诱,“要不要再洗次澡?”
男人挑眉,眼底晦暗不明。
半晌,他道:“别闹,不然又着凉了。”
宿艺抓住他的手臂:“我病好了,真的。”
因为动作幅度大,她一边胳膊完全暴露在外,又白又细,上面还有水珠。
见他没反应,她继续道:“真的,不信你来探探。”
她把自己的额头往外送,底衣把她上半身线勾勒得异常分明。
褚鹰眯起眸子。
他喉结微动,弯下腰,贴上她的额头。
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