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哭了起来,大树也是红了眼眶,郑重其事的点头应下。
这边一哭,那边还拉着向南的壬县丞也忍不住低头抹了把脸。
“大人,虽然这三年属下起得比鸡早睡得比够晚,每天要处理看不完的公文,便是去年过年还临时被衙役从年夜饭饭桌上叫到县衙处理突发事件,可没有您的磋磨就没有属下的今天!”
向南越听越尬,这是感谢的话么?
这苦逼得让向南都要忍不住怀疑自己这三年是不是真的压榨壬县丞这老可怜压榨得太凶残了。
壬县丞这三年被磨砺得很是不错,向南离开前向皇上请了任命书,让壬县丞转为了县令,这可把壬县丞感动得不行,这会儿说的感谢话全都是发自肺腑的,比这三年僵笑着拍向南马屁都还要真诚。
朶文书跟李账房也在一旁唏嘘不已,深感壬县丞的不容易,等到向南离开之后壬县丞成功升为县令,这两人被壬县丞变着花样的压榨之后,朶文书跟李账房是再也没力气去唏嘘了。
甚至想到当初自己对大人的唏嘘,都忍不住想要跳回此时此刻一巴掌拍死自己。
苗凤那边却是没有人来送,对于苗人们来说离开山寨独居并不是什么大事儿,更何况苗凤还有哥哥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