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着附和,也不管谁说话对还是错,总之就是点头没有摇头。
李账房则喜欢吹牛,还有点不分场合的吹,便是壬县丞说个自己尿床的事儿,李账房都能吹到他老家某某家某某人的某某儿子十五岁了还尿床,跟媳妇儿洞房花烛夜还尿了新媳妇一身。
总之是说什么事都能吹出更厉害的更难见的,好似大家也都习惯了,向南觉得李账房这样无非就是习惯了以夸大的言辞获取他人注意力,没别的坏心思,因此也很给面子的呵呵笑着听着。
倒是闻衙头有点儿刺头的样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有点军痞范儿。
席间倒是没说什么,不过全程吊着三角眼勾着一抹坏笑谁说话就似笑非笑的斜着眼睛看谁,好在还知道向南现在是他顶头上司,向南也没多说什么话,吃完饭也没接收到闻衙头这特殊的照顾。
席间张寒他们是在外间重新置办的一桌,跟连员外朶文书带来的小厮一桌吃饭。
闻衙头李账房以及壬县丞倒是一个人来的,一个小厮都没带。
等到吃完了饭,连员外主动送向南一行人出了太白楼,李账房跟朶文书先跟向南告了别先回家了。
闻衙头跟壬县丞都不住这个方向,跟向南一起走了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