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这有什么稀罕的,咱刘爷爷这事儿要真是全国种地的都用上了,那史官手上的笔都要写咱们嘎达村哩。”
有两个在县城大河书院里上了两年学的后生更懂一些,此时也是与有荣焉的跟街坊四邻说叨这事儿。
当初他们刚读书的时候学堂里好些个对种地庄稼户各种鄙夷轻视的,还因此对他们俩排挤不搭理,两人也不是那志向高远想要考取啥功名的人,就想着读两年书能写文能识字就去外面找点营生奉养父母娶妻生子。
现在他们村里的种地老把式狠狠出了一回名,两人嘴上跟大家说着话,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腹稿,就等着明儿回了书院要如何炫耀炫耀。
怎么样,他们村种地种了一辈子的老爷子耕地都耕得名声传到皇上那里去了,以后还要让全大业朝种地的人全都口口相传说起他们村的某某人,这可真是谁也比不上的荣耀了。
向南又跟老刘头说了会儿话,又鼓励了大家,“正所谓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大家伙即便是家里喂鸡种花缝衣裳织布的人,只要平日里多去思考总结琢磨并且勇于尝试,说不定就能做出非同一般的事来。”
“到时候若是叫大业朝的老百姓都得利了,不说皇上亲自提笔赞赏,便是史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