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县令红鲤兰竹服的俊俏男子坐在上首单独摆放在红褐色案桌后的椅子上。
下首右侧隔着一张小茶桌另一边坐着一个蓄着山羊胡带着方士帽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男子旁边还毕恭毕敬的站了位白头发老头。
三个人里面只有那老头是左县丞最熟悉的,正是那滑头老鬼章禀。
左县丞作为县丞,走的是明经科,秀才考过之后没考中举人,试了两回也就是六年,最后没法子只得考了明经,成了大山县县丞。
哪怕是现在已经是前·县丞了,可身上也有秀才的功名在身,见了县令不跪是合情合法的。
左县丞心里憋了许多气,一见屋里三人就明白,那年轻男子是新来的向县令,下首那陌生中年人自然就是被郡上派来接替他的新县丞。
左县丞板着脸生硬的朝上首的向南敷衍的行了个礼,之后不等向南开口就直接开口,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怎的属下只是重病在家休息几日再来,连衙门大门口都不让属下进了?”
却是连一声大人也没喊,硬气得很。
这会儿左县丞还顾忌着自己的脸面,希望自己态度强硬一点逼得新县令给他服软呢。
向南不管那些,也没准备跟这人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