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来,就有大夫把脉开药调理。
向南确实没什么大碍,大夫只开了普通的解暑药便没事了,钟太守抱着阿泽一路过来,大夫已经去偏院小厨房那边叮嘱煎药的丫鬟去了。
向南靠着八仙桌坐着,耳朵贴在赵悦肚子上,赵悦任由自家男人抱着自己的腰,一边亲自给向南擦头发。
这好歹也是小两口的起居室,钟太守自然不好莽撞的直接进屋,只弯腰将阿泽放下来推了推他的小屁股让他先进去,自己带着管家跟在后面慢了半晌听见里面传来阿泽跟向南他们的说话声了,这才抬脚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向南三日不见阿泽,一时见了也很是高兴,一个垫脚一个弯腰,一大一小就跟往日一般额头抵着额头的斗牛,大眼对着小眼的笑,“阿泽有没有想爹啊?”
“有,那爹爹有没有想阿泽?”
向南自然是说想得很,然后伸手就将阿泽抱到了腿上坐着,阿泽也双手紧紧抱着向南的腰。
两只手太短抱不到一圈,就手指揪着向南宽松外衫的布料不撒手。
赵悦笑看两父子亲热,感觉向南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这才转身将巾帕搭到放洗脸盆的木架上,听见有人进来,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钟太守,赶紧帮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