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所谓的经验主义禁锢思想了。
苗大人发了回感慨,答应下午让府里的账房过来看看,不过做表格的事准备交给账房的徒弟来试着做,这东西还可以缓一缓。
预算的事还是要抓紧时间做好,一来他这里要上交,二来向南那里也需要腾出时间温书备考。
向南也就是随口一说,下午先让过来帮忙的老账房先生整理一下需要用到的各项资料,自己跟着苗大人以及急忙又赶过来的赵顺,带了几名衙役小厮就赶着马车骑着马去了县城外。
归属泽波县修葺的堤坝不算太长,来回约莫五六公里,不过因为地势多变,向南几乎用脚走了一下午,测量的事有些地方也需要他自己去盯着,走走停停的,竟是只测了一大半的数据出来。
向南跟苗大人一样也希望能一鼓作气折腾完,干脆太阳下了山也点着火把继续,好在有的地方河岸线比较常规,一直到晚上十点左右终于测完了。
一行人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沉默的往县城里赶路。
向南回来也顾不上整理了,简单洗漱之后真的是倒头就睡死了过去。
过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便是春耕的那几天都没今天这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