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也是愣住了,原本只想着这位大哥是个有钱人家的老爷,比如说啥员外之类的,没想到一来就是本地的大佬。
虽然县令只是个芝麻小官,可落到小地方却是他们仰着脖子去看的大人物。等苗大人驱散了围观人群,向南终于反应过来,傻愣愣的回头瞅苗大人,问了一句让苗大人哭笑不得的话,“大人,我、我还不是秀才呢,这是不是要跪地行个礼?”
只有考上了秀才才能见官不跪拜。苗大人瞧着向南越发觉得他是质朴诚实,好笑的摆了摆手,“小兄弟还是称呼我大哥顺耳些,大哥这可是已经自报家门了,小兄弟是哪方人士姓甚名谁大哥却是还不知晓呢。”
对方如此一说,向南看苗大人不像是在虚情假意,果然就信以为真的松了口气,“小弟名叫向南,泽陂县杏花村人士,桃李学堂的一个小童生。”
向南这一听他说的话就完全不生出疑心就信了姿态叫苗大人更是心里熨帖,不管别人如何,反正苗大人自己是十分不爱跟人说话时对方战战兢兢的。
为何战战兢兢?因为害怕。
为何害怕?因为想得太多!
想得越多的人越是不自在,便是跟他相处的人也会被这种不自在所感染。瞧着这位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