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欺负,那我还真没欺负过人。”
他说完,按了下按钮,车门打开,迈着长腿走了出去。
盛佳予揉着被捏得有些痛的耳垂,双手握拳,咬牙小声道:“再撩我,别怪我生扑。”
陆沉远的性子她大概摸着一些,看似好说话,实则生人勿近。
态度谦和却很淡漠,如果只是陌生相交,他会惜字如金,深沉的眸光,毫无波澜。
对相熟的朋友,便反之。
会毒舌,会开玩笑,偶尔还会说个冷笑话,那冷风就跟外面的天儿似的,刮得刺骨。
她知道,她自己在他朋友与同事或是合作伙伴的界限里,自己大致徘徊在哪个之间。
她不要做朋友,她想做他????
女朋友!
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
忍着快要憋得内伤的笑,不被他发现。
淡定,淡定,她要控几她技几!
狂欢结束已是后半夜,一个个带着醉意,勾肩搭背的上车,一边走,一边说着醉语。
盛佳予看着那些醉态的人们,这酒,没什么好的。
对她来讲,除了能撞胆,一无是处。
单小天喝得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