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查起来怕是有些困难。”耳畔晏祁应了一声,自然知道这个道理,眼底染了几分烦躁:“尽力而为,看近来宫中禁军或者侍卫有谁丢了自己的对牌,切不可打草惊蛇。”
“是。”长叙心惊于晏祁方才刹那间的阴翳气势,半点不敢擦额际的冷汗,恭恭敬敬应下。
“你安排人进府,再从池鱼堂挑人暗中护卫少君,小公子和我爹。”她绝不会让他们出任何事。
想到楚言清,晏祁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柔和,垂眼靠上身后的座椅,脑海中种种场景闪过,记忆最深处的细枝末节都被她强制抠出来,一遍又一遍的想。
晏祁本就不是懵懂糊涂的,走一步看三步,自然不会认为事情在她知道自己身世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相反,她比谁都清楚,这是个开始。
从前晏征毓的行为一一有了解释,为什么要对她严厉,为什么要替她挡刀,为什么要下毒控制她,无疑是希望用她皇女的身份,有一天能登上皇位,让她做傀儡。
那么,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脑海中闪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好像猛的抓住了什么,掩在袖子底下的手慢慢攥紧,睁眼,什么都通透了。
凝声吩咐了长叙一件事,自然没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