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也只好算了。
圣旨下的匆忙,因此准备的也匆忙, 来不及等鸣乘内伤痊愈,自然是想带也带不走的,晏征毓便又为她增派了两名暗卫, 装扮成赶车的车娘,一路随行。
说起晏祁这次出城,带的人也不多,除了十余个随行的侍卫,不算那俩车娘,竟是一个也没有,宋氏明显不放心,想让她带上容烟云烟照顾起居,径直被晏祁拒绝了,说着让宋氏注意身子,便指挥着出发了。
“主子,看这天,免不了有场大雪,不宜赶路,前边有一片小村子…”说话的人叫鸣毅,是晏征毓新增派给晏祁的两位暗卫之一,鸣毅的性子不似鸣乘鸣绍般单一沉稳,唯命是从,反倒颇有几分察言观色,能说会道的本事,让人忽视不了,也生不起反感来。
要说鸣毅通过这几日对晏祁的观察,赫然发现这主子不是个好接近的,她除却必要几乎是不会多说半个字,一道儿生活了七八日,都快到解城了鸣毅毅也没发现她都任何东西流露出半分别的兴趣,身为养尊处优的世女,在面对怎样简陋粗糙的环境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让鸣毅一路上都啧啧称奇,更是觉得棘手,没从她身上找到一丝突破口,更别谈想要实现她一贯知己知彼的战术了。
“嗯。”晏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