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性命都在本王手中, 翻不出什么大浪。”晏征毓眼角瞥她一眼,毫不在意。
“是。”鸣绍的身子俯的更低,待晏征毓抬了抬下巴才撤身消失在她面前。
不多时, 跪在地上的又换了一人,恭身沉声:“主子。”
晏征毓上上下下将鸣乘打量一遍,眸中闪了闪,闲闲的泯了口茶,漫不经心问道:“听鸣绍说,你和祁儿关系愈发挺不错了。”
关系更亲近,就代表她一定要知道的比鸣绍多,如果说的比鸣绍还少,那就是她成了叛徒。
“属下身份卑贱,有今日全是凭王爷提携,更不敢同世女相提并论,不敢忘主子是谁。”鸣乘显然听明白了这层意思,神色变得十分惶恐,直直跪倒在地,磕下头去。
晏征毓看不出异常,嘴角带了丝笑:“这些记着就好,你同她关系好些也是好事。”
“都是为主子尽心尽力,属下万死不辞。”鸣乘沉声,跪着的动作没有丝毫改变,神色坚定答道。
“嗯。”晏征毓满意的应了一声,原就是听了鸣绍的话,试探敲打她罢了,对鸣乘的反应还算满意,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威严模样:“可是发现了什么?”
“是,属下发现,世女殿下与宋家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