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晏祁在发现他的情况之后就立马让扶枝请来了这几日给楚言清的诊治的罗大夫, 一番折腾,才算是松了口气。
“少君这是夜间着了凉, 发了热,待草民开几帖药煎了喝下,染了热就好了。”
那罗大夫也是个年近五十的妇人了, 遇着这架势也不慌, 不卑不亢的答了晏祁, 说着挥笔写下一张方子吩咐下去。
晏祁微微颔首,又问了她许多调养的方子, 有无饮食方面的禁忌, 事无巨细, 说罢暗暗记下, 方道:“有劳大夫。”
那罗大夫也是和蔼,并未表现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 平和的笑了笑,行了个礼便由着周奶爹送出去了。
楚言清病了, 晏祁自是半步不离的守着,过了几日情况稍好,又有王府的人来催, 方才动身,浩浩荡荡的回了府。
一般男子回门,左不过在家住过一夜,且无妻主陪同,而晏祁不仅陪着楚言回门,还在男方家待了七日,这一事也不知怎的就传了出去,一时庆王世女再度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闲谈话题。
都是些闲话,暂且不提。
时值年关,正是忙碌的时候,皇家过节,自然是繁琐而隆重的,宋氏的身子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已经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