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爽快,徒厉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你就不怕我杀了他?”
说完这话,徒厉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般,对上晏祁似笑非笑的目光,暗骂自己自取其辱,果不其然就听晏祁平淡的声音:“你能吗?”
“……”就她现在的状态,别说杀人了,就是动一下都艰难。
“长叙。”晏祁不再看她,对着门口唤来了男子:“带她包扎一下,换洗身干净衣裳。”
“主子?”听了她的命令,长叙十分不能理解,却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也知主子的决定不是自己能干涉的,应了一声,才上手扯着她的手,将徒厉拖起,一直拖出了门外,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打量着不能动弹的徒厉,心里琢磨着,这是白打了一下午?怎的突然就混成了vip的待遇了?换洗,包扎?
这边晏祁见着徒厉被带走,想了想怎样将事情告诉自家夫郎,又让人来清理了一下血迹,才由窗子跳下,打算去接楚言清。
晏祁原是不想让楚言清来这种地方的,可并无其他办法,鸣绍在这儿,她必然要回来,王府森严,那刺客目标太大,突然带进去也是惹眼,唯有趁着夜色将他带来,才是一个办法。
当晏祁避开所有侍卫到院子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吹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