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才是正道。
这样一想,徒厉便不再拖延,深深的看了一眼晏祁,便飞身而起,沿着一条偏僻的小路,一直到了行宫深处的一间柴房门口,感觉到身后愈发近了了气息,冷哼一声,踹开柴房门,利落的将地上昏迷的男人挟持在手,明晃晃的刀架在他纤细的脖颈上,硬生生逼退了晏祁的脚步。
看到他完好无损,晏祁暗暗松了口气,心头却飞快的琢磨着救她的办法。
“世女殿下,还等什么,自绝内息吧,不然你这娇滴滴的俏夫郎,可就要没命了…”徒厉阴阳怪气的笑着,毫不怜惜的提起楚言清的后领,布条勒住脖颈,逼的昏迷中的楚言清痛苦的出声,一声声敲在晏祁的心上,睚眦尽裂。
“住手!”晏祁几乎是从齿缝里咬出这两个字,到了此时,她才明白楚言清在她心里占的分量有多重,她喜欢看他对自己撒娇,喜欢他软绵绵唤她妻主的模样,喜欢逗他惹她,做尽了自己从前从来不会做的事,而他也对她一片真心,因为有了他,晏祁头一次有了家的感觉,想活着,想强大,不愿意被人摆布。
晏祁定定的看着楚言清,只觉着脑海中像是有什么蓦地炸裂开来,一股脑全都涌在脑海中,一团乱麻,涨的头疼,耳旁嗡嗡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