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笑道。
“堂妹这刚刚经历刺杀,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女皇父后,我们还是出去吧,留下妹夫在这儿照顾便是了。”晏泠目光扫过一旁的父亲,对着两人笑意盈盈的道。
“看看,我都忘了,我们都散了吧,别扰了祁儿休息,等到了用膳的时辰,再差人来唤你。”陈遥这才幡然醒悟,晏征荣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夫郎,笑了笑:“走吧。”
“恭送女皇皇夫和太女殿下。”楚言清盈盈一礼,自是大方得当,将一行人送了出去。
晏祁这才静下心来,攥着袖子里的血色玉佩,若有所思,见着楚言清出去送驾了,晏祁抬头冷淡的唤了一句:“鸣乘。”
“属下在。”依旧是一身黑衣,只是在看得见的几个地方渗着血迹,显得有些狼狈。
“材质,来历,图案的含义,去查。”扬手一挥,将手中的玉佩丢向她。
“是。”人影一晃,地上已经没了人影。
“等等。”
“世女还有何吩咐。”
“拿药处理伤口。”
“主子?”黑衣女子就是一怔,鸣乘看着眉目冷淡的晏祁,感动不以:“谢主子关心,属下身份卑贱,用不着这么金贵的药,随意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