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为高明,但怕是听说了她的声名,极为惧她,在她的冷目下颤着身子轮流给床上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把脉。
闻望问切,又是换衣又是冷敷,一番折腾,那大夫唯唯诺诺的说道。
“这位…公子在生产时便落下了病根,气血亏损,又常年…劳累,后天营养不良,所以身子极为虚弱,以后不能…不能…。”
那大夫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子颤成了一团,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她愈发不耐,目色更冷,追问道。
“不能什么?”
见她面露不耐,大夫心一横应道。
“暂时不能……行……行房事……也不能太……太过暴虐……要好好调养,不然以后很难再有子嗣了……”
话一说完,听的晏祁良久无语,侧头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难怪她每次见他,他都是一副病弱样子,她大概明白了云烟口中所说的,原来的晏泠对他不好是怎样的不好,看这情况,大概从前他常常遭受她的刁难和毒打,甚至是狠行房事…心里有些复杂,莫名的感觉她一向是忽视的,又指了指那小人儿:“他呢?”
“这小公子只是偶感风寒,但拖的太久,所以高热不退,待臣开几副方子退了热便好了。”这回倒是应答如流,晏泠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