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你有当时你不在场证据么?”
“没有。”周安神色淡淡。
闻言,贺丰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那你有这女人诬陷你的证据么?”
“也没有。”周安摊了摊手。
听到周安这话,贺丰终于放下心来看向周安讥讽不已:
“一没有证据自证清白,二还没有证据证明她诬陷你,那你还说个屁!强暴弱女子人渣妥妥的!乖乖认罪伏法,我们这把你扭送去牢底坐穿!”
“哦?你就这么确信我没有揭穿她老底的办法?一个被雇来泼脏水的废物我还不放在眼里。”
周安视线在刻薄女子和贺丰之间来回游移,意味不言而喻。
周安给刻薄女子拍了张照片发给安保经理,旋即给安保经理打过去电话:“给我调正丰酒楼全部监控,这女人一口咬定我强暴她,能来这么快,雇佣她的人八成就是在正丰酒楼附近和她做的交易!”
听到周安这话,贺丰心中忽然涌现出一抹不安,旋即自嘲一笑,只认为周安是在虚张声势。
就他一个一身地摊货的杂碎,还想命令正丰酒楼安保经理,开哪门子国际玩笑!
贺丰凑到周安身旁,低声冷笑:“她的确是我雇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