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让他看到人？
叶启明身体挺得笔直，目光自信的看着张秘书。
张秘书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敢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当下有些不适应。
说道：“你别这么看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张秘书，你在国外留过学吗？”叶启明笑着问道。
他打算一招吃遍天下。
反正只要是这个年代出国留过学，那就是牛逼，就是高级，就厉害，就能高人一等。
“呃……”
张秘书被问得有些发懵。
她摇了摇头，不明白叶启明怎么会说这个，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在国外留过学的话，就应该知道，在外国人眼里，眼睛直视对方，是一种礼貌的行为，反而两人说话的时候，目光飘忽不定，躲闪，那才是不礼貌的行为。”
张秘书有些愕然。
她没留过学。
因此，也就不知道叶启明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听起来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样子。
“带我去见见你们局长吧，我能拉动市里的gdp。”
叶启明说道。
前台接待员有些懵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