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百块钱,算是定金,去年你卖了八百多块钱的棉花,今年我九百块钱全收了你的,怎么样?”
叶启明用装了凉白开的碗压住了这一张百元大钞,继续说道,“等所有的棉花你都给我弄来了,剩下的七百块钱,我会再结给你。”
王寡妇眼睛都看直了。
两百块钱,一个公务员两个月的工资也就这么多了。
在这个生产力相对来说还算是比较落后的年代,一亩地大概产一百到两百公斤的棉花,三亩地,大概也就是四五百公斤的棉花。
其实按照这个年代正常的价格来讲,三百块钱大概能买一百公斤的棉花,如果是四百公斤的棉花,那能够卖一千多块钱了。
但是,王寡妇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些,市场价这种东西,她根本不知道。
再加上,在附近十里八乡的,不止她一个种棉花树的,同行竞争之下,为了能保证自己的棉花能卖出去,同时,也为了保证有收入,通常都会低于市场价格就卖了。
因此,去年王寡妇大概产了四百公斤的棉花,却只卖了个八百块钱。
现在,叶启明说九百块钱全收了她的,虽然也是低于市场价了,但是,对于王寡妇来说,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