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叫陈海,也是陈家胜的父亲。
“哭哭哭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有什么用?”
“都是你惯得,慈母多败儿,我劝过他多少次,咱们是考服装起家的,倒腾服装有什么不好,其他的东西那也是咱们平头小老板姓能碰的?我早就说过,安心做服装生意,闷声发大财不好吗?可他听么?听么?”
陈海扎了一口旱烟袋,咆哮道。
儿子被抓已经超过三天了,当父亲的哪里有不心急的道理?可是心急有什么用?
这两年陈家靠着倒腾服装的确赚了不少,也结识了一些达官显贵,可这一次,陈家胜的确是碰了红线,连国家明文规定禁止的东西也敢倒腾,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那位跟自己关系一向不错的领导冒着犯错误的风险告诉自己,陈家胜这一次能被轻判就算是烧高香了,还能奢求什么?
“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中年妇人嚎啕大哭。
陈海脸色铁青,心中更是心烦意乱。
“爸,外边有一个年轻人,说是要找咱们谈一笔生意,你看。”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小心翼翼的看着陈海的臭脸,轻声说了一句。
他叫陈家光是陈海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