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滑，握住圆润的龟头，拇指盖在马眼处，揉动。
感觉到有黏腻的液体溢出，渗进指缝里，江壹笑了笑，摁住那个小口，收着力道转动。
“别……江壹，别。”
他叫她的名字，这些天，一直姐姐姐姐的叫，这还是一个月多来，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江屿，不知道是谁说的，要我继续的，现在又要停下来？”
“那姐姐你这……算不算犯规呢？”江屿扬扬下巴，示意江壹看自己的所作所为。
“就是犯规，再说了，你犯规的时候还少吗？”
江屿顶了顶左腮，悠悠道：“姐姐不妨举个例子。”
“比如……比如……”江壹比如了半天，也没能把之前那些次江屿犯的规给列举出来，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姐姐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和我说半天，还不如把自己也给扒了。”江壹指尖勾了勾江壹的睡裙，还掀了一下。
江壹按住裙摆，“江屿，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的时候还少了？”说的是真的理所当然。
江壹鼓了鼓腮帮子，伸手去揉江屿的脸，却被他躲开。
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江壹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