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酥又麻地急声阻止道,“我们好好说话,你明明是讲道理的人。”
只听,大表哥笑声愉悦,低沉的嗓音说不出来的悠然惬意,“那可不行,我只会耍流氓。”
苏潭简直被撩哭。
恰在此时,《娱闻速递》杂志社的人在外面等地火急火燎,不知道会客室内老板都和新锐作者苏潭谈了些什么,竟是关着房门许久都没有让人进去。
霎时间,不少人都没了做事情的心思,纷纷忍不住将前台姑娘拉来,询问起来。
“那个人真的是苏潭?”有那心急的编辑,不禁好奇地张口问道。
看到前台姑娘肯定地用力点了点头,才齐齐哑然了起来。
“看起来年龄太小了。”
“白白嫩嫩的少年脸,就是那细的跟柴火棍一样。”
“对啊,还没我们家八岁的小侄子长得高大……”
在场的不少编辑都看过苏潭的作品,简练有趣的文风、奇思妙想的构思和他过于纤细瘦小的身形比起来,立时间不由引起了众多人的母爱之心,对他心底蓦然生出一种惜才又怜惜的心情。
一副清瘦纤小的身躯,背负着莫大的天分和才华,没有任何背景和靠山,就自己艰难地踏上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