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策便躺到她旁边来。
男人的身体比被子舒服多了,她依偎在他怀里,好像归巢的小鸟儿,低声道:“陆策,你信不信我上辈子见过你。”
他笑起来,又在说什么胡话了,他道:“是不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所以这辈子想尽办法要嫁给我?”
“哼,明明是你想尽办法。”
“倒不知是谁,一天表哥长表哥短的,跟我搭话。”
苏沅轻声笑,许就是从这里,改变了一切,叫他们互相喜欢上了。
“表哥。”她呢喃。
许久没这么叫了,陆策听得十分亲切:“怎么。”
“我要睡了。”她贴得更紧了一些,“你不准走。”
“嗯,我不走。”
男人把手放在她乌发上,轻轻揉了揉,又放在她后背,轻轻的拍。
好像温柔的海浪,托着她,围绕着她。
苏沅渐渐睡着了,在梦里,梦到几十年之后,她与陆策还住在这里,男人生了白发,却仍是这般俊美,牵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与她看八月中秋的月亮,又大又圆。
屋前屋后挂满了灯,儿子女儿们围着他们说家常。
孙儿女们,一个个提着